第100章 宫中选美!查粮行动!粮食,好多粮食啊,却捅破了天了!(3/4)

承乾宫。

朱祁钰收到金忠的奏报,嘴角翘起:“朱仪、柳溥,可算抓到你们小辫子了。”

“还把胡濙牵扯进来了,妙,哈哈!”

“金忠办得不错,再催金忠,那么多粮食,必有蛛丝马迹,继续查,往深了挖!”

据唐贵妃禀报,今天入宫了五十余个官宦女儿。

她安排这些女人逐一走过来,让皇帝看看颜色。

朱祁钰拄着头,躺在塌上,让这些官宦家的女儿,一个个走过。

每过一个,冯孝在旁说出名字,以及家势。

“那胡氏不错!”

朱祁钰看向一个身穿绿衣,岁数不大,却落落大方的女孩,是胡长宁的嫡女。

“叫什么?”朱祁钰歪头问冯孝。

“回禀皇爷,叫胡贵菊。”冯孝回禀。

这名字让朱祁钰忍俊不禁,菊……

他歪头看了一眼:“留在乾清宫伺候。”

胡濙懂事,他也投桃报李,总不能让老太傅的亲孙女去倒恭桶吧。

等胡濙不听话的时候,朕就折腾你孙女。

朱祁钰满心恶趣味,欣赏着百官之女。

拿她们的容貌,和其父对比,看看是不是亲生的。

高门庭深,谁家没点狗屁倒灶的事,那些朝臣都多大岁数了,还娶那么多老婆,家里没点颜色就怪了。

结果越看越失望,没什么惊艳之资。

他把朝中重臣之女,留在乾清宫伺候,其他的,充入各宫。

倒有一个女孩,颇有心机。

穿着稍微露骨些,打扮得妖滟,但和前世的妖滟贱货比起来,差太远了。

而且长得稍差,皮肤有些黑,手臂上汗毛有些重,朱祁钰没看上。

她是林聪是孙女,叫林钰。

也留在乾清宫伺候。

“陛下,是否留下侍寝?”唐贵妃悄悄问,指的是林钰。

“才十几岁,汗毛便这般重,长大了岂不比朕的还多?算了,放在宫中做个粗使丫鬟吧。”

朱祁钰意兴阑珊,官宦家的小姐,不都该是美女吗?

怎么都这种颜色?

本以为是一场惊艳的选美,结果,还不如不看。

大失所望。

“把永和宫收拾出来,让谈氏搬进去。”

朱祁钰决定了,收了谈允贤。

本来还不着急,看了这么多倒胃口的京中官宦小姐,发现还是谈允贤长得漂亮,让人食指大动。

“陛下,若人人都是绝色,岂不把您累坏了?”

唐贵妃拿皇帝打趣。

“朕养养眼还不成吗?”

唐贵妃大笑:“宫中也需要做粗活的,何况磨砺几年,还要放出宫去。”

“也对。”

朱祁钰笑道:“只是苦了太监了,以后可找不到宫女对食了。这些官宦家的小姐,状元郎都未必看得上,如何会看得上太监?”

唐贵妃掩嘴而笑:“不如陛下给太监们赐一门婚事。”

“打住吧,朕可不想背负千古骂名,他们还是自己解决吧。”朱祁钰大乐,鬼知道太监怎么自己解决。

和衣而睡。

……

出了宫的卢忠,却红了眼睛。

“都他娘的把眼珠子瞪起来,老子要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,你们都得跟着死!”

卢忠率领缇骑,先把吴家大门给踹了。

“官大人,这是家主给的!”吴家管家拿出一把银子。

却被卢忠一脚踹翻,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疤:“看见没有,陛下打的!”

“下一次,陛下就要本官的脑袋了!”

“钱有个屁用!带本官去找你们老爷!”

卢忠让人把守各门,封锁消息,敢出去者,杀。

吴正今年五十余岁,他是主宗的家主,吴家最精明之处,是主宗五支,支脉十四房,分散在全国各地。

在京中的主要是吴正一支,和吴思道、吴思明两房。

“吴老板,认识本官吧?”卢忠提着刀,进了厅堂。

“自然认识,缇骑卢大人。”

吴正态度和气:“请大人上座……”

卢忠却直接把刀架他脖子上:“上座个屁,别啰嗦,本官问什么你说什么?不要废话!本官没工夫!”

“前天夜里,谁在家中做客?”

吴正脸色一变,还想套近乎,卢忠却把刀锋压进他脖子里,鲜血殷出,把他吓坏了。

“别、别这样,是萧维祯萧大人!在下与萧大人是好朋友……”

卢忠继续压刀刃,鲜血流的更多了。

吴正不敢说话了。

“本官问什么,说什么,没问的,不许说!”

卢忠恨自己,持圣旨杀人的事情都不会做,还会做什么?

难怪陛下震怒,活该!

“是,是!”吴正被吓坏了。

“前天夜里,你家中可有遭灾?”卢忠又问。

“有、有乱兵攻打府邸,被家丁打退了!啊!”

吴正又惨叫起来:“在下没说谎啊!”

他喉咙发凉,鲜血流的更多了。

“本官怎么没看见有攻打的痕迹呢?”

“那天晚上,有人叩门,然后就退了出去,当本官是瞎子吗?”

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本官是谁?”

“是卢忠!”

卢忠大怒!

自己更蠢,为什么要帮这种货色遮掩?

那天晚上,他就在门外,还收了他家好处,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呢!

“来人,杀吴正一子!”卢忠爆吼。

吴正还在傻眼的时候,就看见有一缇骑,将一颗脑袋丢在地上,那是他七儿子,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啊!

吴正不敢哭嚎,怕喉管被割破了,他也死了。

“说!”

“是是是,那天晚上是东厂校尉张永年,来的府邸,因为有萧大人在,所以退走了,在下给了他一千亩良田的地契!”吴正哭着说。

“记下来!”卢忠对手下人说。

然后又问:“萧维祯和你什么关系?为何要保你?”

吴正不敢隐瞒,说自己的后台是陈循,陈循死后就是萧维祯,所以萧维祯保他。

“啊!”

话音未落,吴正惨叫,他脖子上鲜血爆流。

快割到喉管了,再深一丁点,他就死了!

“我说的都是真话!”吴正嘶吼。

“放屁!”

卢忠冷笑:“萧维祯算个什么东西?鸿胪寺寺卿而已,他能帮你什么?帮你把粮食运到瓦剌吗?”

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吴正吓坏了。

“本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想好了再说!”卢忠懒得废话。

“是李贤,是李贤!”

吴正瞒不住了,也不敢隐瞒。

卢忠琢磨一下,李贤倒是有可能,让人记下来。

“王师臣呢?”

“也是李贤的人!我们都是李贤的人!”吴正吓得不敢隐瞒。

“还有谁?”

“余家、黄家,都是李贤的人!”吴正卖个干净。

“晋商都是李贤的人?”

吴正点头,但因为用力过猛,鲜血流出来得更多了。

见他还算老实。

卢忠放下了刀,环顾一周,语气稍缓,漫不经心问:“你家当铺被劫了吗?”

“劫了,什么都不剩了。”吴正不敢撒谎。

“为何没去顺天府鸣冤啊?”卢忠坐在主位上,让下人上茶,也喝一喝这上好的茶叶。

“在下不敢。”

“有李贤撑腰,有什么不敢的?”

卢忠仿佛在话家常,让手下的人也都尝尝茶,气氛莫名其妙轻松了起来。

“在下不敢给李阁老添麻烦。”

卢忠点点头:“京畿流民遍地,你没少赚吧?”

“没、没,在下信佛,不敢赚昧良心的钱,怕遭报应。”

吴正把自己撇得干净:“但吴家旁支,做的生意,我这个家主是管不了的。”

“都是吴思道、吴思明兄弟做的?”卢忠似笑非笑。

好事算自己的,锅让支脉背。

吴正面露尴尬,手捂着脖子,鲜血不断外流,他却只能忍着,不敢找医者。

“最近家里没买些女人啊?”

“没、没……”

吴正话没说完,猛地发现卢忠脸色阴沉下来,陡然惨叫一声,他被卢忠踹出老远,狠狠摔在地上。

“你他娘的糊弄老子呢!”

卢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:“你家不是正经生意人吗?当铺被打劫了?为什么不去顺天府鸣冤?”

“还有,吴思道、吴思明兄弟明明是粮商,为何没死?”

“你他娘的还信佛!老子劝你去信地藏王菩萨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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