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0 章(1/5)
不过因为是在驿站歇宿,这屋舍不够暖,变成了保留衣袍很好的借口。
姜秀润只除了外袍,留下内里厚厚的小棉袄。
凤离梧对姜秀润的怕冷不置可否,倒也没有说什么,二人只是在相隔一枕距离的榻上说了会儿话。
所谓的秉烛夜谈,在姜秀润看来也其实也不过是变相的秉烛夜审。
依着凤离梧的性情,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要尽数掌控一切变数。到了这等地步,姜秀润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只能将自己画碟牌,刻萝卜章的事情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出来。
凤离梧听了一会,忍不住就着昏暗的灯光将公子小姜的手拿握起来,细细审视。
就在这时,室内的烛光被一阵吹灭,在黑暗中,姜秀润只感觉那只大手有力地掌控着她,有薄茧在她纤细的手指间细细摩挲。
可是这种摩挲却并不旖旎惹人遐想,因为殿下也不知是真是假,突然说道,以后这手若还是这么灵巧会造假,那么不如根根折断好了。
姜秀润赶紧赔笑,又不敢缩回,只能说以后定然痛改前非,绝不敢再造假了。
借着这个机会,姜秀润倒是问了问那波国质女的情形。不过凤离梧只是将她一直扣在驿馆里,等着追回姜秀润后再行处置,至于那质女名姓为谁,他也懒得过问了。
这聊着聊着,不知怎么,二人越挨越近,那一枕的距离全然不存在了。
姜秀润被挤在了挨着床榻的墙壁和太子之间,那太子偏偏还将一只胳膊搭在了她的身上。
当太子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,不一会鼻息浅浅,恬然入睡。
姜秀润可糟了心,无论前世今生,她都不习惯枕边有人。
前世身为秦诏的外室,与他同榻而眠的机会能免则免。那秦家规矩立的足,不许子弟连天在外花眠柳宿。她倒也省了许多的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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