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搞钱!征收保护赋!愿有来生,还做你的妻子!先杀司礼监三姓家奴(3/5)

“臣女确定是中毒。”谈允贤说。

“查!给朕查,谁在戕害嫔妃!”

朱祁钰收拾情绪,开始思索,这事不对啊,贤妃在后宫里存在感很低,又不得皇帝宠爱,杀她干嘛?

冲朕来的?可杀个女人能干什么?

“奴婢这就去请舒公公!”许感领旨。

“景阳宫封宫,任何人不得出入,把贤妃近七日一切用度,都呈给朕,宫中所有和景阳宫有关的人宫人,全部抓起来询问,不管是谁,只要七日内,来过景阳宫的,都要查!”

许感面露难色,东厂番子不是太监,出入内宫实在不方便,倘若传出点风流事,难办的还是皇帝。

朱祁钰目光闪烁,必须得组建一支内监,全由太监组成的特务。

需要钱啊!

“许感,朕让你做都知监提督太监,你从皇城之中,招二百个身强力壮的太监,负责皇城内安全,可能胜任?”

许感眼睛一亮,皇爷的意思是把都知监变成皇城内的锦衣卫,这活他熟啊!

“谢皇爷给奴婢机会!”

其实都知监没有提督太监,因为都知监都快被裁撤了,仅随皇帝前导警跸,没什么实际用途。

“戴函去当掌印太监!”

朱祁钰寒光闪烁:“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贤妃的死因,给朕查明白,知道吗?”

究竟是谁,毒杀了贤妃!

“奴婢遵旨!”两个太监领旨。

朱祁钰站起来:“封宫!”

他回眸看了眼贤妃,这个记忆中毫无存在感的女人,却爱他如此之深,令人落泪。

“追封贤贵妃,以贵妃礼葬之。她随身的衣服,朕看了睹物思人,便随她陪葬吧,当朕一直都陪着她。”

朱祁钰叹了口气,心情沉闷。

走出景阳宫,登上御辇,朱祁钰长舒一口气:“谈女医,刚才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
谈允贤随行,犹豫不知该不该说。

“说,朕不怪你,也不因你的话而杀人。”朱祁钰知道她在担心什么。

“贤妃娘娘长期服用乌香,缓解病痛。下毒的人是通医理之人,他用特殊药物,倒逼出贤妃娘娘体内乌香之毒,才导致贤妃娘娘中毒而亡。”

谈允贤斟酌措辞:“此法不易察觉,即便请仵作验尸,也会认为是服食乌香过量而亡,算是正常死亡。”

“臣女因自幼学医,祖母与臣女讲过一个医案,就是服食乌香而死亡,和贤妃娘娘症状极像。”

“而臣女在贤妃娘娘请脉的时候,发现她脉象空浮,是虚象,所以臣女断言是倒逼乌香之毒,才导致贤妃娘娘香消玉殒的。”

乌香,就是福瘦膏。

贤妃身体不行了,太医给她开了乌香,的确是以乌香吊命。

宫里精通医理的人很多,但为什么要毒害贤妃呢?

朱祁钰百思不得其解。

刚入乾清宫,就看见舒良风尘仆仆而来:“皇爷,张瑾死了!”

“怎么死的?”

“回皇爷,英国公府中人说,昨天张瑾在园中嬉戏,失足落水死的。奴婢看了眼他的尸体,尸体都泡肿了,看不清脸。”舒良回禀。

“哼!偷梁换柱!”

“英国公府真是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啊!做的如此明显粗糙,连糊弄朕都懒得糊弄!”

朱祁钰冷笑:“张軏呢?”

“在宫外请罪。”

“让他跪着。”朱祁钰走进西暖阁,心情不顺。

最近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,拿不回主动权啊。

“朕要你东厂去收保护赋……”

朱祁钰把想法跟舒良说了一遍,见舒良满脸懵:“你去商行,招几个主事的,让他们帮你参谋参谋,怎么收税。这些钱,足够你整饬东厂,壮大东厂了。”

“奴婢谢皇爷赐恩。”舒良跪下。

朱祁钰扶他起来:“看你眼睛都熬红了,几天没睡好了吧?去休息休息,里库的东西肯定追不回来了,就到此为止吧,有罪的杀,没罪的放了。马上又要打大仗了,养足精神,去吧。”

“奴婢谢皇爷体恤。”舒良含泪,他只是惜薪司的普通杂役,是皇爷一路提拔他,入司礼监,位极人臣的,可皇爷对他关怀备至,恩重如山,叫他如何报答啊。

“就在西暖阁歇了吧,你在朕身边,朕安心。”

舒良跪下谢恩。

朱祁钰喝了口水,坐下继续看奏疏,看着通篇废话的奏疏,他真是头大。

许感端上来一碟糕点,卖相很差,朱祁钰却不嫌弃,吃着特别甜,糖霜放多了。

他只是皱皱眉头,还是就着水吃了进去。

这是他贴身太监做的,好吃才怪呢,起码绝对安全。

“皇爷,卢忠已经在外面等了一天了,您是不该见见?”许感小心翼翼进言。

朱祁钰瞥了他一眼:“他给你好处了?”

“啊?绝对没有!绝对没有啊皇爷!”许感匍匐在地,冷汗直流。

“没有就别帮他说话,朕没杀他,已经法外开恩了,让他站一天,清醒清醒,没坏处。”

朱祁钰冷冷道:“许感,朕知道你有小聪明,李惜儿的事朕看在眼里……”

一听这话,许感抖如筛糠。

没错,当时他故意报复了李惜儿,因为他有个相好的,被李惜儿给折磨死了,所以他心中恨极。

杜清的那碟糕点,没经过试毒,就送了过来,他故意给李惜儿吃的,他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,多么高明呢。

“皇爷恕罪啊!”许感泪如雨下。

“哼,跟朕别耍小聪明,你的心思朕看得通透。记着,朕是你的主子,朕允许的,你可以做;不允许的,做之前摸摸自己的脖子。”朱祁钰眼睛看着奏疏,语气淡淡。

却吓得许感哆嗦个不停,不断磕头求饶。

“罢了,这次给你个面子,宣卢忠进来吧。”朱祁钰动动手指,让他起来。

“谢皇爷!谢皇爷!”许感劫后余生。

朱祁钰不做一声。

但在乾清宫伺候的人都心里害怕。

好在皇帝不是无情之人,最多训骂一顿,该给的赏赐从未少过,只是掌控欲太强了。

很快,一个魁梧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,跪下行礼。

朱祁钰看完一本奏章,又拿起一本,瞟了他一眼:“不装疯了?”

“臣让陛下见笑了!”卢忠叩首道。

“哼,不是让朕见笑,而是让朕贻笑大方了!”提起金刀案,朱祁钰就生气。

那是杀掉朱祁镇的最好机会,被卢忠给坏了好事!

卢忠不敢抬头。

“为何敢入宫见朕了?”朱祁钰提笔写下几个字,放到一边。

“臣听说叛军夺门,陛下险象环生,臣受陛下重恩,不敢不以死相报……”

朱祁钰打断他的废话,冷冷道:“说真话!”

卢忠浑身一抖,尴尬道:“臣是陛下的狗,若没有陛下,臣就算装疯卖傻也会死的!”

“算你聪明!”朱祁钰冷笑,把奏章放在一旁。

他正襟危坐:“卢忠,金刀案时,你为何忽然反水?”

卢忠咬牙不敢说。

“拖出去!杖毙!”

不忠心的狗,留之何用?

“臣,臣说!”

卢忠咬牙道:“金刀案事发后,臣当时心里怕极了,就请京中极具盛名的相士仝寅给臣卜了一卦。”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